“我们……”
他说着把脸转过来,阳光在黑色的眼镜架上跳跃着闪亮。她感到他的目光像一把梯子似的架在她的头发上,如同越过了一个草坡,他的眼睛眺望了过去。她的身体离开了桥的栏杆,等着他说:“我们回去吧。”
或者说:“我们该回家了。”
她站在那里,身体有些绷紧了,右腿向前微微弯曲,渴望着跨出去。可是他没有往下说。
他依然斜靠在栏杆上,目光飘来飘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她放松了绷紧的身体,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开始咳嗽,不是那种感冒引起的咳嗽,是清理嗓子的咳嗽。他准备说什么?
她看到他的牙齿爬了上来,将下嘴唇压了下去。一群孩子喊叫着,挥舞着书包涌到桥上,他们像一排栖落在电线上的麻雀,整...
我问两个曾经沧海的男人,他们所爱的女人,做过一些什么事情令他们感动。两个人竟然良久说不出来。
一个模糊地说:“有是有的,忘了啊!”
另一个傻笑:“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啊!”
怎忘得了呢?你所爱的人,总会做过一件事,写过一封信、几个字、说过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令你双唇抖颤、心头一酸,眼泪都涌出来了。
我的女朋友们都各自抱着几许感动时刻。
有人为男友在寒夜送来暖炉而流泪。有人只是无法忘怀男人专注地为她搬动一部电视机的背影。
这些感动温暖着女人的爱情。
也许男人不注重刹那光辉,他们注重牺牲。
他们的感动可能由于一个女人为他牺牲十年青春、牺牲自己的事业和前程。或者在他背后...
空间里,偶尔看见你的动态,凝神望了一会儿,却再也看不懂。那成段成段的日文,我怎么也识不得,如若是从前,兴许会复制粘贴一段去有道互译一番,而现在似乎没了这个必要。对,没有必要。
在现实给我当头棒喝的最初,我多么难过,简直糟糕至极,几近崩溃,甚至以为自己快要碎掉。可是,你看,现在的我不是依然美好地生活着,清晨会与阳光嬉戏,夜晚会与文字调情,虽然偶尔的会孤单,但到底也只是孤单,比起一群人的喧嚣,我可能真的更喜欢这一个人的孤单,不用太多言语,静静的做自己喜欢的就好。
不知不觉,你离开已经两年了,而这伤也终于不再疼,虽然阴天的时候会痒,但好在不那么撕心裂肺地疼。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无畏,直至你的...
有一个冬天,在京西宾馆开会,好像是吃过饭出了餐厅,一位个子不高、身着灰色棉衣的老人向我们走来。旁边有人告诉我,这便是汪曾祺老。 当时我没有迎上去打招呼的想法。越是自己敬佩的作家,似乎就越不愿意突兀地认识。但这位灰衣老人却招呼了我。他走到我的跟前,笑着,慢悠悠地说:“铁凝,你的脑门上怎么一点儿头发也不留呀?”他打量着我的脑门,仿佛我是他久已认识的一个孩子。这样的问话令我感到刚才我那顾忌的多余。我还发现汪曾祺的目光温和而又剔透,正如同他对于人类和生活的一些看法。
不久以后,我有机会去了一趟位于坝上草原的河北沽源县。去那里本是参加当地的一个文学活动,但是鼓动着我对沽源发生兴趣的却是汪曾祺...
情到浓时人孤独,送给所有在爱情里失去对方的人。
读《情到浓时情转薄》,更多的感受是:一本爱情反思录。
书中写到爱得过分的女人,写到男人不可高估的劣根性,写到 “得到了一切”的女人,也不忘感谢曾经相爱的对方。女人来读能读出自己,读出爱情中男人女人的人性。男人来读能懂女人似海底针的心。
文字是文艺的,观点是犀利的,阅读是畅快的。
《细节打败爱情》两个人相爱,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容忍,不但要爱对方的优点,也要爱其缺点。她作、她拜金、她娇气、她脾气大,他色、他贱、他邋遢、他抽烟,你的眼睛里不能只看到风光,也要看到落拓。
《斗米养恩,担米养仇》里倔强的老妇人,她们对老头子的态度,可...
大四那年春天,女生围坐在寝室中央。
“嗨,猜猜咱们几个谁最先结婚?”
都一愣,同时都抬手指向寝室里年纪最小的那个,“她。”
“我也觉得是她。”
“嗯,同意。”
最小的那个点点头,“虽然我还没男朋友……但是,应该是我吧!哈哈!”
“那谁最晚?”
(阅读文字微信:timetellyou)【时光说】
又一愣。我跟“老婆”互相看一眼,接触到她傻愣愣的眼神,我叹口气,“应该是我。”
“老婆”不服,说她肯定比我晚。
一起住了四年的女生,彼此了解之外,有默契的感应。我是寝室的大姐,“老婆”是四个人里最呆萌的,激发了我照顾她、对她好的本能。小女生之间的关系一好,蜜一样不分彼此,就互称“老公...
昨晚读《西藏生死书》,当读到第三章《反省与改变》,有这样一句话让我产生了不同的理解: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治疗你的痛苦。你到城里去,向任何一户没有死过亲人的人家要回一粒荠菜籽给我。
我读完这句话时,想起来的是别人对自己的冷眼嘲讽。我们每个人都有嘲讽过别人、看不惯别人,甚至觉得别人世俗的时刻。但是你不知道,嘲讽是一把利刃,有时候你的嘲讽会一辈子都在别人的心中留下一个疤痕。也许,你有好的条件,感受不到对方的疼痛,所以你认为嘲讽别人是理所当然。
我读初中时有个同学Z女生,个子不高,身材比较胖,同学都称呼她“小胖胖”。当时班上有个Y男生,自以为家里父母在局里上班,混了一个芝麻大小的官位就洋洋得意。他喜欢...
想着这些年来周遭的一切,想着想着就哭了,有时候真的觉得现实让我喘不过气来……
真不想承认,不想面对如此脆弱不堪的自己……
我像掉进了一个黑暗的陷阱里,我想大声呼救,可是却没有人听到我的呼救声……
没有人能帮我摆脱黑暗,没有人能解开捆绑束缚着我的枷锁……
曾经有个人,我向他推心置腹,我把我的脆弱,周遭,一切的一切都袒露在他面前。
他可怜我,同情我,一路为我保驾护航。
我就是一个小孩,没有美丽,没有骄傲,只有单纯和自然。
在他眼里,我是那么平凡,普通。而他喜欢的恰恰是不施粉墨,素人如初的我。
他是一个人,他是一个好人。
他带我离开,让我暴露在阳光下,甚至连影子都驱赶出去。
我常...
前两天接受到小范喜宴的邀请,当下正遭受着一些情绪的波动,一瞬间泪如泉涌。我对她说:”从我们差不多同一时段结束了一段感情,再遇到后来的男人,我们伤心过,分享过,而现在你终于收获自己的幸福。我真为你感到高兴!而现在我也要努力了,虽然现在只能在彷徨和失望中寻觅着那个人。“她无法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衷心的祝福她,为她感到高兴。有许多条件各方面都不错的男子,所谓不错也许是经济条件更优越吧。而她选择了,再次选择了那个陪伴她走过青葱岁月的初恋,这一个没车没房没钱的男子。
我们绕了一圈,只为在终点与你再次相遇。当有一天,你走累了,你看似越飞越高,心却越来越害怕,越来越孤单,我还在这里,等你回来...
傍晚一个人坐在楼下的烧烤摊子边撸串儿,对街杂货铺老王兴致正高,手里握着个不知哪儿捡来的麦克“咳咳”两声起了《最炫民族风》的调,烤串大哥一边跟着旋律油滋滋地翻肉串儿一边喝彩叫好,这本是一幅世事清和其乐融融的画面,谁知旁边桌上的一对儿情侣突然吵了起来。
只见女生腾地站起来,指着男生,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你一不带我旅游二不让我享受三不给我花钱四不娶我,我要你有什么用?
男生难为情地看了一眼四周,我连忙抓起杯子佯装喝酒...
“请看吧,变成这副模样了。她多么想见你最后一眼啊!”岳母急匆匆地把他领到这房间里来,然后说道。围在死者枕边的人们顿时张望着他。
“同她见个面吧!”
岳母又说了一遍。正要掀开覆盖在他的妻子遗容上的白布时,他冷不防地脱口说出了一句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话:
“请等一等,能不能让我单独见?让我单独在这间房子里?”
这句话引起了岳母和内弟们的某种感动。他们悄悄地把隔扇门拉上,离开了。
他掀开了白布。
妻子的遗容带着痛苦的神情,有点僵硬了。骤然消瘦的双颊间,裸露出变色的牙齿。眼睑干瘪瘪地贴附在眼珠子上。显露的神经,把痛苦冻结在她的额头上。
他纹丝不动地跪坐在地上,久久地凝视着这张丑陋的遗容。...
“你真是个卑鄙的老家伙!”走出拉尔先生的房间时,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年迈的拉尔先生住进这家疗养院才八个月,却让每一个护理人员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无论谁靠近他,他都是非打即骂,又掐又踹。他还故意尿湿床铺,以给我们增添麻烦为乐事。拉尔先生可能是个孤寡老人,在他住院的八个月时间里,未曾有一个亲人朋友赶来看望他。
一天,某个妇女社团到疗养院探望病人,为他们唱歌、演节目,还给每位患者献上一枝火红的玫瑰花。送给拉尔先生的玫瑰花就放到他身边的餐桌上,他看了看,一挥手,就把花瓶打飞了,花瓶撞到墙上,碎片四溅。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拉尔翻了个身,面朝墙壁躺着,把后背丢给了替他收拾残局的...
去旅行的时候,有些人的行李总是多得惊人。
尽管为雨天准备了折伞,为应付连伞都撑不住的暴风雨准备了雨衣,还带了适合徒步的鞋子和去饭店时要穿的皮鞋,但倘若碰到倾盆大雨的日子,恐怕还需要一双长靴吧?
随着想象无穷无尽地扩散,行李也愈带愈多。
他们大都是在想象自己并不乐于见到的未来。
如果只是去旅行,不管是去国外还是国内,顶多就是在旅行期间提着沉重的行李;但如果走的是人生的旅程,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心灵的行李没有形体,包包并不会因此变重。相反,心灵的行李会增重,渐渐重压在自己身上。
“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我该如何是好?”
对未来感到不安是个棘手的问题,情况不仅会加速恶化,也不会有刹车。...
我 仍然记得那画面
你 始终沉默的容颜
时钟停留在那天,回忆回不到从前
是谁抛不开矜持,是谁守不住坚持
用 最后的冰冷的吻
别 最初的温暖的人
花 凋零在你我之间
我 想见你最后一面
时间定格在秋天,落叶掩埋那誓言
不再求相濡以沫,任爱念渡我成魔
盼 各自登临终相望
见 前尘云烟终非惘
莫忘...
以前从未感觉睡觉是个啥难事儿,所以也从未感觉多么的爽。当妈了,这睡觉的滋味大有不同。
宝宝出生在热的要命的六月,折腾了一天,骨缝开了十个,结果还是剖腹产。好吧,剖就剖吧,我是顶不住了,怎么快就怎么来。哎,剖后才知道,得平躺上二十四小时。按说,生个孩子,够累的,这一晚可以好好睡一觉,结果我却脑子清醒,愣是兴奋的睡不着。也就是从那晚开始,好好睡一觉成了我的渴望。
做妈妈后,我便受一个人的指挥,那就是孩子。她一哭我就得起来,看看是饿了,还是尿...
烛光跳 青砚红袖添香
眉间心上思量
舔紫毫 提笔伤
义山诗 断人肠
风铃静 听谁诉茫茫
邀月共饮起舞梦徘徊
相思意心字灰
长袖卷 泪难回
红妆渐花胡不归
对镜重染朱颜如醉
啊 胭脂香味
卷珠帘 盼见谁
啊 风惹是非
月清朗 映照人憔悴
阶前雨扰人旧梦过往
青衫客困他乡
柴扉掩 琴声长
幽径九转荼蘼墙
烟云尽处惊艳一场
你若爱,
生活哪里都可爱。
你若恨,
生活哪里都可恨。
你若感恩,
处处可感恩。
你若成长,
事事可成长。
不是世界选择了你,
是你选择了这个世界。
既然无处可躲,
不如傻乐。
既然无处可逃,
不如喜悦。
既然没有净土,
不如静心。
既然没有如愿,
不如释然。
渡边升寄了一张画有章鱼的明信片给我。章鱼画的下面,以他惯常的歪七扭八的字体,写着这样的句子:“听说小女前几天在地铁里受到你的照顾,非常多谢。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吃章鱼吧。”
我读了这个大吃一惊,因为我最近有一段时间出去旅行,算算也有两个月没搭地铁了,而且我完全不记得曾经有在地铁里照顾过渡边升女儿的事。首先我连他有个女儿的事都不知道了。大概把我和其他什么人搞错了吧?
不过吃章鱼倒是不坏的事。
我写了一封信渡边升。我在明信片上画了鸟的画,那下面写道:“日前收到你的明信片,谢谢。章鱼不坏呀。我们一起去吃吧。月底左右请联络。”
但等了整整一个月,渡边升还没联络,我想他大概又像平常那样忘记了吧。我...
他们都回去了,我一个留在野地上看守麦垛。得有一个月时间他们才能忙完村里的活,腾出手回来打麦子。野地离村子有大半天的路,也就是说,一个人不能在一天内往返一次野地。这是大概两天的路程,你硬要一天走完,说不定你走到什么地方,天突然黑了,剩下的路可就不好走了。谁都不想走到最后,剩下一截子黑路。是不是?
紧张的麦收结束了。同样的劳动,又在其他什么地方重新开始,这我能想得出。我知道村庄周围有几块地。他们给我留下够吃一个月的面和米,留下不够炒两顿菜的小半瓶清油。给我安排活儿的人,临走时又追加了一句:别老闲着望天,看有没有剩下的活儿主动干干。
第二天,我在麦茬地走了一圈,发现好多活儿没有干完,麦子没割完,...
一九四九年我到清华后不久,发现燕京东门外有个果园,有苹果树和桃树等,果园里有个出售鲜果的摊儿,我和女儿常去买,因此和园里的工人很熟。
园主姓虞,果园因此称为虞园。虞先生是早年留学美国的园林学家,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我们常看见他爬在梯子上修剪果树,和工人一起劳动,工人都称他“吾先生”——就是“我们先生”。我不知道他们当面怎么称呼,对我们用第三人称,总是“吾先生”。这称呼的口气里带着拥护爱戴的意思。
虞先生和蔼可亲。小孩子进园买果子,拿出一分两分钱,虞先生总把稍带伤残的果子大捧大捧塞给孩子。有一次我和女儿进园,看见虞先生坐在树荫里看一本线装书。我好奇,想知道他看的什么书,就近前去和他攀...
购物时,我一向犹豫。
只一次,为书房配置家具;在宜家,我手挥目送,无论桌、椅、书架还是沙发,我均扫一眼便确定哪款我要买下。
木制的全部枫木色;沙发套要暖色系,有花朵图案;台灯的灯柱雕花,灯罩的颜色是淡淡的红。
家具按我的设想买齐。
而后,我和老公坐在某个样板间,就地讨论起书房的布局。他拿出纸笔,我念,他画。
画中,书桌对着窗,书架立在一侧;单人沙发安在墙角,配一张小茶几,“实际摆放时,沙发和墙角要保持点距离。”我想了下,用手比划,“距离,一本书那么大。”
稍顷,老公递给我“书房完成时”草图。我看了一眼,似曾相识,再想想,愣住了。
我复原了十几年前我在合肥的家,我的房间。除了少张床...
有人说过年是“年关”,年纪愈长,愈觉得过年是一个关卡;它仿佛是两岸峭壁,中间只有一条小小的缝,下面则水流湍急,顺着那岁月的河流往前推移,旧的一年就在那湍急的水势中没顶了。
每当年节一到,我就会忆起幼年过年的种种情景。几乎在二十岁以前,每到冬至一过,便怀着亢奋的心情期待过年,好像一棵嫩绿的青草等待着开花,然后是放假了,一颗心野到天边去,接着是围炉的温暖,鞭炮的响亮,厚厚的一叠压岁钱,和兄弟们吆喝聚赌的喧哗。然而最快乐的是,眼明明的看见自己长大了一岁,那种心情像眼看着自己是就要出巢的乳燕。
过了二十岁以后,过年显著的不同了。会在围炉过后的守夜里,一个人闷闷地饮着烧酒,想起一年来的种种,开始有了...
父亲一直是我们所惧怕的那种人,沉默、暴躁、独断、专横,除非遇到很重大的事情,否则一般很少和我们直言搭腔。日常生活里,常常都是由母亲为我们传达“圣旨”。若我们规规矩矩照办也就罢了,如有一丝违拗,他就会大发雷霆,“龙颜”大怒,直到我们屈服为止。
父亲是爱我们的吗?有时候我会在心底里不由自主地偷偷疑问。他对我们到底是出于血缘之亲而不得不尽的责任和义务,还是有深井一样的爱而不习惯打开或者是根本不会打开?
我不知道。
和父亲的矛盾激化是在我谈恋爱以后。
那是我第一次领着男友回家。从始自终,父亲一言不发。等到男友吃过饭告辞时,父亲却对男友冷冷地说了一句: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那时的我,可以忍耐一切...
从前有一棵树,她很爱一个男孩。每天,男孩都会到树下来,把树的落叶拾起来,做成一个树冠,装成森林之王。
有时候,他爬上树去,抓住树枝荡秋千,或者吃树上结的果子。有时,他们还在一块玩捉迷藏。要是他累了,就在树荫里休息,所以,男孩也很爱这棵大树。
树感到很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男孩长大了。树常常变得孤独,因为男孩不来玩了。
有一天,男孩又来到树下。树说:“来呀,孩子,爬到我的树干上来,在树枝上荡秋千,来吃果子,到我的树荫下来玩,来快活快活。”
“我长大了,不想再这么玩。”男孩说:“我要娱乐,要钱买东西,我需要钱。你能给我钱吗?”
“很抱歉,”树说,“我没钱。我只有树叶和果子,你采些果干...
从前以为活下去,要有人在捍卫自己。现在发现活下去,是因为要去捍卫一个人。所以我要更努力些,过去来不及了,无论现在还是将来,要有能力去捍卫。
徐飞父女
文/张嘉佳
2001年,高考开始不限制年龄。于是大学里流传,没毕业也能结婚。我身边唯一尝试的人是徐飞,大四和研究生师姐偷偷领了结婚证,还煞有其事请几位好朋友开了两桌。后来双方父母都极度反对,徐飞天天躲在宿舍,连他们小夫妻租的小房子都不敢去。
徐飞脾气很好,接近懦弱,说两句话脸就红了,凡事都得靠哥们出头。幸好他老婆十分彪悍,摆平两家,研究生没读完,直接托关系找工作,号称不用长辈一分钱,自己养这个家。
他们离婚原因太多,老婆去了澳大利亚...
在送行的夜晚,因为不知道下次相聚是什么时候,因为你喝醉了趴在桌上,他偷偷亲了你脸颊一下。你假装没觉察,他假装很冷静。有些喜欢,就是麦田里曾降临过的风,只有当事人明了,而这世界假装没发生。
选择决定命运,环境造就人生。有时,懂得如何避开问题的人,胜过知道怎样解决问题的人。很多时候,当我们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请选择随顺因缘,也许这就是最好的选择。胜出者往往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观念。要用行动控制情绪,而不要让情绪控制行动;要让心灵启迪智慧,而不能让双耳支配心灵。
如果你离开我,请别来安慰我,要知道你每一次的弥补都会让我痛彻心扉!
因为生活,一些人消积地选择了哭泣;因为生活,一些人却积极地选择了...
我的一个朋友,总是觉得自己命不好,吃汉堡都能吃出苍蝇,喝凉水都塞牙长胖肚子痛。她每天上网到凌晨,然后中午十二点起床,过了几个月她开始间歇地吐血。她说:你看我命多么不好。我没法劝好她,可是我没法不管她。她单纯天真,天赋异禀,不知道对人防备,也从没坏心。她的灵魂总是紧绷着脸恼怒地瞪着这个世界,却不知我们和这世界一样,爱她这真诚的小模样。
我的另一个朋友,她说知道自己胖,交了男朋友也吵架,不把她放在心上,终于分手,她说我心知肚明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好。如果我高挑又苗条,有着那个谁谁谁的天使容貌,我一定不会落到这样卑微痛苦的境地。可是她是那样一个容易满足的可爱女孩儿。当我忙到深夜准备东西的时候,静静地陪在我...
对于我们的幸福,勇气是一种非常关键的、仅次于聪明睿智的素质。当然,我们无法给予自己这两种素质——前者我们得之于父亲,而后者遗传自母亲。但是,不管我们具备这两种素质的程度为何,通过决心和练习都可以增进它们。在这一个“铁造的骰子决定一切”的世界,我们需要铁一般刚强的感觉意识,作为承受命运、防范他人的盔甲武器。这是因为人的一生就是一场战斗。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引起争斗。伏尔泰说得很对。“在这世上,我们只有挺着剑前行才能取得成功;我们死去的时候,手上仍然紧握着武器”。因此,一个人如果看见天空——或者只是在地平线上——出现了阴云,就沮丧气馁、怨天尤人,那这个人就是胆怯、懦弱之辈。我们的格言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