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人在一起,如果他给你的能量,是让你每天都能高兴得起床,每夜都能安心得入睡,做每一件事都充满了动力,对未来满怀期待,那你就没有爱错人。最合适的感情,永远都不是以爱的名义互相折磨,而是彼此陪伴,成为对方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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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也有过这种感觉的。
当你心事重重,渴望找一个人谈一谈的时候,那个人来是来了,但你们却并没有谈什么。当然,谈是谈了,可是他谈他的,你--开始你也试着谈谈你的,可是后来,你放弃了。
于是,你们的谈话成了两条七扭八歪的曲线,就那么凄凉地、乏力地延伸下去。
你敷衍着,笑着,假装做的很投机的样子。但是,你心里渴望他离去,让你静下来啃啮那属于你自己的寂寞。
"倒不如自己闷着的好!"这是你的结论。
"希望别人来分担你的心事是多么愚蠢!别人不会了解你的,人人都只关心他们自己。"
于是,你领悟到,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有...
文/萧浊
每年到了这时候,我就等着春天。
每年等着春天的时候,我就想起匪子。
说是每年,其实算过来也才四年。只是年年我都等着忘。
我想起他并不是因为我俩曾经多铁多臭味相投,主要是他女朋友太漂亮了。漂亮得让我看到的电影里所有女明星都黯然失色。钻石和玉的区别就是前者要经过打磨才值得起五位数,后者在石头里就有人开抢,连个标准价都没有。
就是这么个姑娘,长得跟春天似的。
匪子头一回跟我们说起她,是在一破烂的电梯里,灯太暗,喝高了。刚参加完鲍富的婚礼,他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萧剑呐,哥儿们找了个南方人。是个空姐,漂亮。嘿,嘿嘿。”
那个“漂”字儿喷了我一脸劣质酒精味儿,...
玫瑰与蔷薇
戴耳钉的猫
从陌生到熟悉。
从依赖到容忍到放弃。
你是我不愿走出的迷。
无法剥落的茧。
总是寒冬。
双手握不住笔。
不可逃离。
衣角。
滑过眼角,眉梢。
空气里是合欢味道。
留不住。
不想留。
无所谓。
不要走。
不要走。
眼泪成诗。
思念成疾,成灰。
桎梏。
水泽。
宿命。
眼里静如湖水。
心里烈火燎原。
我的高傲。
我的碎裂。
我的花纹。
画画,拍照,吃东西。
比较能够愈合情感。
很累,想伏在桌子上。但恐怕还是挣扎着写东西相反地让我放松下来。
有一句话,大概意思是不要一味追求着众人口中所谓的有意义有价值的东西。感觉上类似于“如果把幻光看成了幻光就沉入了无尽苦海”的意味。但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今天依旧坐公交车,辗转几趟去陪二年级的小朋友做作业。薪水少得可怜,恰好适合我这种穷得只剩下时间的人。
我喜欢坐公交车,因为如果不晕车,不赶时间,坐公交车对我来说是很享受的事情。
一个右耳朵上插了六根不均匀分布的消毒棒的黄头发女孩子,一对用一副耳机听歌的男孩子,一个拿了三本智永的千字文真草细细地看差点错过车站的中年男人,一个着正装却...
我捡过一封诀别的情书。
情书上有这样看来普通的句子:“当初是我选择了你,心里明知与你不会长久,还是执著的选择了你。”
“这些日子以来,谢谢你陪我走过这一段路。”
“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一定会认识比我好上千倍的女孩。”
“由衷地希望在没有我的日子,你依然过得好。”
会捡到这封情书是很偶然的。有一天我在路上散步,刮起一阵强风,一个印刷十分精美的信封落在我的眼前,信封没有署名,也没有缄封,我就打开来看。
是一封很长的诀别信,看来是十七岁的少女写给十八岁的男朋友的信,显然她是要离开他了,于是找了许许多多藉口。
奇怪的是,这封信收信和发信的人都没有名字,写信的少女叫作“March’,她的男...
《写给未来的你》
是为了让你的心灵填满高尚的情趣。这些高尚的情趣会支撑你的一生,使你在最严酷的冬天也不会忘记玫瑰的芳香。
理想会使人出众。
孩子,不要为自己的外形担忧。理想纯洁你的气质,而最美貌的女人也会因为庸俗而令人生厌。
通向理想的途径往往不尽如人意,而你亦会为此受尽磨难。
但是,孩子,你尽管去争取,理想主义者的结局悲壮而绝不可怜。
在貌似坎坷的人生里,你会结识许多智者和君子,你会见到许多旁人无法遇到的风景和奇迹。
选择平庸虽然稳妥,但绝无色彩。不要为蝇头小利放弃自己的理想,不要为某种潮流而改换自己的信念。物质世界的外表太过复杂,你要懂得如何去拒绝...
作者:象牙塔之梦
马思洁在中国读本科,本来挺惬意。她家境宽裕,学习尚佳,和室友关系融洽,也深受男生的追捧。他们说她长得漂亮,性格又温柔。找了个男朋友,都说郎才女貌。唯有毕业后的去向,让她迷茫。大学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摆在眼前的是求职、考研、出国,她已经感到了梦醒后的凄凉。
她决定效法前辈的师兄师姐,去美国发展,而且越临近毕业,这个愿望就越强烈。大三的暑假,她苦练英语,也上过补习班。大四的上学期,她参加考试,递交申请。寒假之后,收到了录取通知,家人惊喜,朋友祝贺,她也庆幸。接下来办手续,置行装,买机票。秋初飞抵美国,下了飞机,只觉得耳目一新。本地空气洁净,街面毫不嘈杂,校园风景宜人。碰到一个人...
杭州演唱会时认识了一姑娘,她坐我旁边。
没多久天下大雨,我没带伞姑娘就和我撑着一把伞,但大风大雨的一把伞根本不够撑两个人。
我过意不去,就示意说自己不用撑,淋雨对男生来讲没什么。
姑娘执意要给我撑,说是我不撑她也就不撑了。
后来雨停,姑娘浑身湿透。
演唱会结束后我请她吃夜宵,说怎么着都得请顿饭。
和我一起的是三个基友,和她一起的还有两个女生。
吃完饭两拨人基本聊熟了,有个女生指着我说:“你特别像一个人。”
我正盯着羊肉串,心想马勒戈壁难道我像金城武的事情暴露了?
基友插话:“我知道,一定是像赵本山。”
那女生接着说:“你特别像她的前男友。”
我察觉来者...
文/特立独行的猫
晚上从一个大商场吃完饭出来,看到两个垂头丧气的男孩,他们坐在商场门口的户外台阶上,低着头,不停的搓着手,看不见他们的脸,只能看见他们不说话。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年级大约25岁左右的女孩子,站在下面一点的台阶上,用很焦躁但只能很靠近才能听到的声音,噼里啪啦的讲着话。
从女孩子的穿着看,应该是商场里某个店的员工,也是男孩子的小领导,此时此刻正在为他们的工作时候的不争气而恨铁不成钢。他们的身旁,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的东三环马路,马路的那一边林立着一座比一座高一座比一座闪耀的高楼,那钢筋铁骨的样子,仿佛在冷冷的告诉你这个城市有多现实,有多不在乎你的伤心和眼泪。
我从这城市小小的一...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一切也就没那么珍贵。
朋友的好处,在于可以自由选择。有些,随缘而来,有的,化缘而来。更有趣的是,朋友来了还可以过,散了说不定永远不会再聚。如果不是如此,谁又敢交朋友呢?
不要自以为朋友很多是福气。福气如果得自朋友,那么自己算什么?
一刹知心的朋友,最贵在于短暂,拖长了,那份契合总有枝节。
朋友还是必须分类的——例如图书,一架一架混不得。过分混杂,匆忙中去急着去找,往往找错类别。
也是一种神秘的情,来去影、去无踪,友情再深厚,缘分尽了,就成陌路。
对于认识的人——所谓朋友,实在不必过分谨严。心事随心,心不答应情不深,情不深,见面也很可能是一场...
作者 : 卢思浩Kevin
前阵老陈和大丁结婚一周年,我心想好基友结婚纪念日我一定得送点什么。可我人又不在南京,怎么也赶不回去和他们见一面。思索良久我决定建个微信群给他们唱首歌......
但我还是几年前的那个音痴,于是我花了三分钟唱完了一首本该是五分钟的歌。老陈和大丁在一小时内没有给我任何回应,于是我默认为没有发送出去,就又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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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老陈有了回应:“原来你唱的是七里香!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愣是没有听出来。”我说:“这是我要给你们的结婚周年礼物,不用谢我。”
老陈说:“鬼才要听你这种五音不全的...
文 素黑
当你想和家人靠近,不知不觉间以自己喜欢的标准向他提出要求,却让对方受不了,感到窒息难受。终究还是要给家人留点距离才幸福。
不同的家庭常有不同的家庭矛盾。
灵子的婆婆对她很苛刻和挑剔,总觉得她抢走了自己的儿子,处处为难她。虽然灵子和丈夫都努力孝顺,但无论做什么婆婆都不满意,两家人又常常见面,结果产生了很多不必要的摩擦。
阿春婚后丈夫经常出差,想多陪伴寡居的母亲,经常回娘家住,可回家又总被母亲管,催她生孩子,又埋怨她选了不够好的丈夫。她稍微表达意见便被母亲视为不孝,不理她又于心不忍。
小柯父母过世早,几乎是姐姐养大。成人后,姐姐依旧喜欢管他,常常打电话...
抱着一束白花波荡在车厢里,脚边还有一个巨大的购物袋。人声鼎沸,冷气也开得前赴后继,夏末在斑驳一片的车窗外还是那么熙熙攘攘。
一周前GR有一次大雨。FB上有个从前一同上课的人说,这一场罕见的大雨过后秋天就要来了。在那之后着实也低温了几天,下楼倒个垃圾被冻得打哆嗦。可眼见气温倏忽一下又欢腾地奔上来,我还是想愉悦地自我安慰一下——夏天还没有走,烈日高照。
几日来和太多的故人重逢,让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我有些开心他们抓住夏天的尾巴来敲我的门,也很惊讶他们还愿意与我再续前缘;可是秋天马上就要来了,我又会在这个离别季失去些什么?
许多人来来去去,相聚又别离。也许我成功失意,慢慢的老去;能不能,让我留...
突然想起高三后期的时候喜欢看窗外的那边的山,山上开了一颗大概是樱花的树,在一片墨绿色中格外的显眼。自从昱昱给我指过一次之后,自己便有了向那里张望的习惯。数学题写不起了,背书背忘了,就会盯着那颗显眼的花树发呆。猜想那一棵是什么树,野樱桃?梨?但从小在山里长大的我总是一厢情愿地默认为那是一颗樱桃树。总是在想要怎样走才能走到那里,要走多长时间?那棵树旁边的那户人家有没有养狗?女主人是不是勤劳淳朴的热情农村妇人?
但,每当这时候总会有一只大大的手,从左边绕过后背到右脸,把望向远方的眼神顺着右脸轻轻的抚下来,回归到认真的学习状态。虽然很是遗憾那美丽的幻想只能停留在花下那户人家的青瓦上。但是...
一个你所深爱的人,一个饱经艰难的人,一个无比丰富的心魂……就这么轻易地删简为零了?这感觉让人沮丧至极,仿佛是说,生命的每一步原都是可以这样删除的。
复杂的必要
文/史铁生
母亲去世十年后的那个清明节,我和父亲和妹妹去寻过她的坟。
母亲去得突然,且在中年。那时我坐在轮椅上正惶然不知要向哪儿去,妹妹还在读小学。父亲独自送母亲下了葬。巨大的灾难让我们在十年中都不敢提起她,甚至把墙上她的照片也收起来,总看着她和总让她看着我们,都受不了。才知道越大的悲痛越是无言:没有一句关于她的话是恰当的,没有一个关于她的字不是恐怖的。
十年过去,悲痛才似轻了些,我们同时说起了要去看看母亲的坟。三个人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