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未感觉睡觉是个啥难事儿,所以也从未感觉多么的爽。当妈了,这睡觉的滋味大有不同。
宝宝出生在热的要命的六月,折腾了一天,骨缝开了十个,结果还是剖腹产。好吧,剖就剖吧,我是顶不住了,怎么快就怎么来。哎,剖后才知道,得平躺上二十四小时。按说,生个孩子,够累的,这一晚可以好好睡一觉,结果我却脑子清醒,愣是兴奋的睡不着。也就是从那晚开始,好好睡一觉成了我的渴望。
做妈妈后,我便受一个人的指挥,那就是孩子。她一哭我就得起来,看看是饿了,还是尿...
以前从未感觉睡觉是个啥难事儿,所以也从未感觉多么的爽。当妈了,这睡觉的滋味大有不同。
宝宝出生在热的要命的六月,折腾了一天,骨缝开了十个,结果还是剖腹产。好吧,剖就剖吧,我是顶不住了,怎么快就怎么来。哎,剖后才知道,得平躺上二十四小时。按说,生个孩子,够累的,这一晚可以好好睡一觉,结果我却脑子清醒,愣是兴奋的睡不着。也就是从那晚开始,好好睡一觉成了我的渴望。
做妈妈后,我便受一个人的指挥,那就是孩子。她一哭我就得起来,看看是饿了,还是尿...
烛光跳 青砚红袖添香
眉间心上思量
舔紫毫 提笔伤
义山诗 断人肠
风铃静 听谁诉茫茫
邀月共饮起舞梦徘徊
相思意心字灰
长袖卷 泪难回
红妆渐花胡不归
对镜重染朱颜如醉
啊 胭脂香味
卷珠帘 盼见谁
啊 风惹是非
月清朗 映照人憔悴
阶前雨扰人旧梦过往
青衫客困他乡
柴扉掩 琴声长
幽径九转荼蘼墙
烟云尽处惊艳一场
你若爱,
生活哪里都可爱。
你若恨,
生活哪里都可恨。
你若感恩,
处处可感恩。
你若成长,
事事可成长。
不是世界选择了你,
是你选择了这个世界。
既然无处可躲,
不如傻乐。
既然无处可逃,
不如喜悦。
既然没有净土,
不如静心。
既然没有如愿,
不如释然。
渡边升寄了一张画有章鱼的明信片给我。章鱼画的下面,以他惯常的歪七扭八的字体,写着这样的句子:“听说小女前几天在地铁里受到你的照顾,非常多谢。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吃章鱼吧。”
我读了这个大吃一惊,因为我最近有一段时间出去旅行,算算也有两个月没搭地铁了,而且我完全不记得曾经有在地铁里照顾过渡边升女儿的事。首先我连他有个女儿的事都不知道了。大概把我和其他什么人搞错了吧?
不过吃章鱼倒是不坏的事。
我写了一封信渡边升。我在明信片上画了鸟的画,那下面写道:“日前收到你的明信片,谢谢。章鱼不坏呀。我们一起去吃吧。月底左右请联络。”
但等了整整一个月,渡边升还没联络,我想他大概又像平常那样忘记了吧。我...
他们都回去了,我一个留在野地上看守麦垛。得有一个月时间他们才能忙完村里的活,腾出手回来打麦子。野地离村子有大半天的路,也就是说,一个人不能在一天内往返一次野地。这是大概两天的路程,你硬要一天走完,说不定你走到什么地方,天突然黑了,剩下的路可就不好走了。谁都不想走到最后,剩下一截子黑路。是不是?
紧张的麦收结束了。同样的劳动,又在其他什么地方重新开始,这我能想得出。我知道村庄周围有几块地。他们给我留下够吃一个月的面和米,留下不够炒两顿菜的小半瓶清油。给我安排活儿的人,临走时又追加了一句:别老闲着望天,看有没有剩下的活儿主动干干。
第二天,我在麦茬地走了一圈,发现好多活儿没有干完,麦子没割完,...
一九四九年我到清华后不久,发现燕京东门外有个果园,有苹果树和桃树等,果园里有个出售鲜果的摊儿,我和女儿常去买,因此和园里的工人很熟。
园主姓虞,果园因此称为虞园。虞先生是早年留学美国的园林学家,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我们常看见他爬在梯子上修剪果树,和工人一起劳动,工人都称他“吾先生”——就是“我们先生”。我不知道他们当面怎么称呼,对我们用第三人称,总是“吾先生”。这称呼的口气里带着拥护爱戴的意思。
虞先生和蔼可亲。小孩子进园买果子,拿出一分两分钱,虞先生总把稍带伤残的果子大捧大捧塞给孩子。有一次我和女儿进园,看见虞先生坐在树荫里看一本线装书。我好奇,想知道他看的什么书,就近前去和他攀...
购物时,我一向犹豫。
只一次,为书房配置家具;在宜家,我手挥目送,无论桌、椅、书架还是沙发,我均扫一眼便确定哪款我要买下。
木制的全部枫木色;沙发套要暖色系,有花朵图案;台灯的灯柱雕花,灯罩的颜色是淡淡的红。
家具按我的设想买齐。
而后,我和老公坐在某个样板间,就地讨论起书房的布局。他拿出纸笔,我念,他画。
画中,书桌对着窗,书架立在一侧;单人沙发安在墙角,配一张小茶几,“实际摆放时,沙发和墙角要保持点距离。”我想了下,用手比划,“距离,一本书那么大。”
稍顷,老公递给我“书房完成时”草图。我看了一眼,似曾相识,再想想,愣住了。
我复原了十几年前我在合肥的家,我的房间。除了少张床...
有人说过年是“年关”,年纪愈长,愈觉得过年是一个关卡;它仿佛是两岸峭壁,中间只有一条小小的缝,下面则水流湍急,顺着那岁月的河流往前推移,旧的一年就在那湍急的水势中没顶了。
每当年节一到,我就会忆起幼年过年的种种情景。几乎在二十岁以前,每到冬至一过,便怀着亢奋的心情期待过年,好像一棵嫩绿的青草等待着开花,然后是放假了,一颗心野到天边去,接着是围炉的温暖,鞭炮的响亮,厚厚的一叠压岁钱,和兄弟们吆喝聚赌的喧哗。然而最快乐的是,眼明明的看见自己长大了一岁,那种心情像眼看着自己是就要出巢的乳燕。
过了二十岁以后,过年显著的不同了。会在围炉过后的守夜里,一个人闷闷地饮着烧酒,想起一年来的种种,开始有了...
父亲一直是我们所惧怕的那种人,沉默、暴躁、独断、专横,除非遇到很重大的事情,否则一般很少和我们直言搭腔。日常生活里,常常都是由母亲为我们传达“圣旨”。若我们规规矩矩照办也就罢了,如有一丝违拗,他就会大发雷霆,“龙颜”大怒,直到我们屈服为止。
父亲是爱我们的吗?有时候我会在心底里不由自主地偷偷疑问。他对我们到底是出于血缘之亲而不得不尽的责任和义务,还是有深井一样的爱而不习惯打开或者是根本不会打开?
我不知道。
和父亲的矛盾激化是在我谈恋爱以后。
那是我第一次领着男友回家。从始自终,父亲一言不发。等到男友吃过饭告辞时,父亲却对男友冷冷地说了一句: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那时的我,可以忍耐一切...
从前有一棵树,她很爱一个男孩。每天,男孩都会到树下来,把树的落叶拾起来,做成一个树冠,装成森林之王。
有时候,他爬上树去,抓住树枝荡秋千,或者吃树上结的果子。有时,他们还在一块玩捉迷藏。要是他累了,就在树荫里休息,所以,男孩也很爱这棵大树。
树感到很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男孩长大了。树常常变得孤独,因为男孩不来玩了。
有一天,男孩又来到树下。树说:“来呀,孩子,爬到我的树干上来,在树枝上荡秋千,来吃果子,到我的树荫下来玩,来快活快活。”
“我长大了,不想再这么玩。”男孩说:“我要娱乐,要钱买东西,我需要钱。你能给我钱吗?”
“很抱歉,”树说,“我没钱。我只有树叶和果子,你采些果干...
从前以为活下去,要有人在捍卫自己。现在发现活下去,是因为要去捍卫一个人。所以我要更努力些,过去来不及了,无论现在还是将来,要有能力去捍卫。
徐飞父女
文/张嘉佳
2001年,高考开始不限制年龄。于是大学里流传,没毕业也能结婚。我身边唯一尝试的人是徐飞,大四和研究生师姐偷偷领了结婚证,还煞有其事请几位好朋友开了两桌。后来双方父母都极度反对,徐飞天天躲在宿舍,连他们小夫妻租的小房子都不敢去。
徐飞脾气很好,接近懦弱,说两句话脸就红了,凡事都得靠哥们出头。幸好他老婆十分彪悍,摆平两家,研究生没读完,直接托关系找工作,号称不用长辈一分钱,自己养这个家。
他们离婚原因太多,老婆去了澳大利亚...
在送行的夜晚,因为不知道下次相聚是什么时候,因为你喝醉了趴在桌上,他偷偷亲了你脸颊一下。你假装没觉察,他假装很冷静。有些喜欢,就是麦田里曾降临过的风,只有当事人明了,而这世界假装没发生。
选择决定命运,环境造就人生。有时,懂得如何避开问题的人,胜过知道怎样解决问题的人。很多时候,当我们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请选择随顺因缘,也许这就是最好的选择。胜出者往往不是因为能力而是因为观念。要用行动控制情绪,而不要让情绪控制行动;要让心灵启迪智慧,而不能让双耳支配心灵。
如果你离开我,请别来安慰我,要知道你每一次的弥补都会让我痛彻心扉!
因为生活,一些人消积地选择了哭泣;因为生活,一些人却积极地选择了...
韩寒说,他不会让自己的女友去上班。因为或许有一天你定了餐厅,买了电影票,约女友晚上去吃个晚餐,看部电影。但是女友的领导晚上要陪客户应酬,需要带你女友一起。那么你的计划就泡汤了,她就不能陪你去吃晚餐,看电影。
领导有错吗?没有,那是为了生意。女友有错吗?没有,那是为了饭碗。
想避免这样的事发生,那么你就需要一个人赚两个人的钱。
社会就是那么残酷。
...
我的一个朋友,总是觉得自己命不好,吃汉堡都能吃出苍蝇,喝凉水都塞牙长胖肚子痛。她每天上网到凌晨,然后中午十二点起床,过了几个月她开始间歇地吐血。她说:你看我命多么不好。我没法劝好她,可是我没法不管她。她单纯天真,天赋异禀,不知道对人防备,也从没坏心。她的灵魂总是紧绷着脸恼怒地瞪着这个世界,却不知我们和这世界一样,爱她这真诚的小模样。
我的另一个朋友,她说知道自己胖,交了男朋友也吵架,不把她放在心上,终于分手,她说我心知肚明都是因为自己不够好。如果我高挑又苗条,有着那个谁谁谁的天使容貌,我一定不会落到这样卑微痛苦的境地。可是她是那样一个容易满足的可爱女孩儿。当我忙到深夜准备东西的时候,静静地陪在我...
对于我们的幸福,勇气是一种非常关键的、仅次于聪明睿智的素质。当然,我们无法给予自己这两种素质——前者我们得之于父亲,而后者遗传自母亲。但是,不管我们具备这两种素质的程度为何,通过决心和练习都可以增进它们。在这一个“铁造的骰子决定一切”的世界,我们需要铁一般刚强的感觉意识,作为承受命运、防范他人的盔甲武器。这是因为人的一生就是一场战斗。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引起争斗。伏尔泰说得很对。“在这世上,我们只有挺着剑前行才能取得成功;我们死去的时候,手上仍然紧握着武器”。因此,一个人如果看见天空——或者只是在地平线上——出现了阴云,就沮丧气馁、怨天尤人,那这个人就是胆怯、懦弱之辈。我们的格言应该是这样的:“...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很深的大院子里。从外面走进去,越走越静,自己的脚步声越听越清楚,仿佛从闹市走向深山。等到脚步声成为空谷足音的时候,我住的地方就到了。
院子不小,都是方砖铺地,三面有走廊。天井里遮满了树枝,走到下面,浓荫迎地,清凉蔽体。从房子的气势来看,依稀可见当年的富贵气象。等到我住进去的时候,富贵气象早已成为陈迹,但是阴森凄苦的气氛却是原封未动。再加上走廊上陈列的那一些汉代的石棺石椁、古代的刻着篆字和隶字的石碑,我一走回这院子里,就仿佛进入古墓。这样的气氛同我当时的心情是相适应的,我一向又不相信有什么鬼神,所以我住在这里,也还处之泰然。
我是不是也有孤寂之感呢...
再凑一个便可。再凑一个,他就会被载入史册。再凑一个,他就是天下第一!再凑一个,他就会成为这些人中最最了不起的。
可是也不容易。每次杀人后警察便距他更近一步。套索已经上身,并且在收紧。他留下的气味儿越来越热乎,被人逮住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大。他还有很多事儿要做,还有那么多事儿没有做完。
事情并不像所有那些报纸描述的那么简单。没有人会懂的。那些被杀掉的人必须来路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这是最难的一点,现在已经不可能做到啦。这个城市的医疗系统本来就没有那么多可以接近的护士,更何况现在又是人人自危。她们都十分谨慎小心,警察也在严密监视。许多最佳目标已不去上班,这便很难弄清楚她们住在何处。他知道许多护士日...
那天晚上,秋天的夜幕很快降临了,像黑色的雾,笼罩着新犁的田,将缎带一般、通过农舍的州际公路捂得严严实实。
农舍前的黑暗处,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个人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高鼻阔口,悄悄地行动,如同无声的影子。他停在农舍附近,打量前门上的一盏小灯,窗帘后面的房屋里,也有其他灯光亮着,他摇摇头,好像正在考虑是去敲前门,还是敲后门?
现在,他静静地迈开大步向前走。当他走近前门时,他听见屋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停在小灯泡所射出的黄色灯光里,凝神倾听。他听出那是收音机或电视的播音员的声音。
“……警方正在全力寻找今天下午从州立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病人,那个病人是在杀死医院的一位职员之后逃走的。我们再次...
这是一个铁路线上的小站,只有慢车才停两三分钟。快车疾驰而过,旅客们甚至连站名还来不及看清楚。
就在这一刹那,你也许看到一间红瓦灰墙的小屋,一排漆成白色的小栅栏,或者还有三五个人影。而这一切又立即消失了,火车两旁依然是逼人而来的山崖和巨石。
这是一个在北方山区常见的小站。小屋左面有一张红榜,上面用大字标明了二百四十一天安全无事故的记录,贴着竞赛优胜者的照片。红榜旁边是一块小黑板,上面用白粉写着早晨广播的新闻和首都报纸摘要。出站口的旁边贴着一张讲卫生的宣传画。月台上,有两三个挑着箩筐的农民。几步以外,站上的两位工作人员正在商量着什么。
月台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喷水池,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喷水池...
倘若人家问起我的职业,那我就尴尬万分,唰地一下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因为我是个有名的诚实可靠的人。我很羡慕瓦工可以回答说:我是瓦工。我妒忌会计师、理发师和作家,他们都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职业,因为这些职业名副其实,用不着多费唇舌去解释。我没有办法,只好回答:我是卖笑人。人家听了不免还要追问下去:您靠卖笑为生吗?我不得不直说“是”。于是问题接二连三,没完没了。我的确靠卖笑为生,而且活得很好。用商业用语说,就是我的笑很畅销。我是拜过名师的笑的行家,无人能与伦比,无人能掌握我的维妙维肖的艺术。我长期把自己看作演员,其原因就不必说了。然而,我的语言能力和表演技巧太差,演员这称号我实在不配。...
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在生命中的相当大一部分时间里都在和互联网打交道。一项新近的研究表明,人一生中至少有5年时间用于上网,更确切地说,是在“网上冲浪”。
你肯定知道“网上冲浪”吧,就是漫无目的、跟着感觉走地在网上“瞎逛”,通常毫无意义,纯属浪费时间。可今天上午我就已经花了两个小时上网,我甚至想都懒得想我的一生中有多少时间花在这上面了。现代生活中,其他浪费时间的行为还有:
边走路边在头顶举着手机寻找3G信号:3周。
翻调料柜,寻找食谱里面一种并不重要的配料:8天。
接听广告推销电话:2周。
收听银行、抵押贷款或保险公司电话的菜单选项:13个月。
寻找最合适的手机套餐、水电费、电视和互...
柜子深处.抽屉底部,病历是家庭档案重要的一部分。
保存病历,一切有此习惯的人,是否都对时光和生命有着超乎寻常的敏感与忧愁?
有位朋友甚至保留着已逝母亲的病历。大牛皮纸袋,封装着他母亲最后几年的生的意志。这其中每步都有他的见证:那些东奔西跑的医院,各项检查诊疗、希望与绝望问的艰难沉浮……他母亲临终也不知自己的真实病况。
“病变是最与自身血肉相连,却也最不属己的异物。”病历是这句话的最好注释。病人,尤其绝症病人,常出于被保护而不享有知情权。
“我无法充当死神的信使,我无法当面告诉妈妈她的真实病症,因此,我调动自己全部的文学天分和全部医学常识,为妈妈伪造了一份合情合理的病情和治疗方案。直至今...
透过一扇窗子,人们可以看到很多东西。我就曾经坐在自家的窗前,一面绣着花边,一面目睹了女邻居的罗曼史。
我的邻居是一个织花边的女工。她人长得漂亮,但家境贫寒。她有两个追求者和一株栽在蓝瓷花盆里的郁金香。
我邻居和我住的那条街很背静,所以既无车辆来往,也很少有行人。过往人等全是当地的住户。像巴黎所有的街巷一样,那条街很窄,几乎每家的阳台上都挂有色彩鲜艳的宽红边遮阳布帘。
前面已经说过,我的邻居很穷,所以,她家的阳台上没有挂帘子。不过,太阳并未能阻止姑娘时常到阳台上去看她的郁金香。
那株没有几片叶子的柔弱小花,是我邻居时刻记挂在心的事情。每天晚上她都把它搬进卧室,怕它会受到北风的摧残;清晨再...
“老公”这种动物是会在家里的电话响起时大叫:“电话!”却从来不会亲自拿起电话筒的。有一个老公从客厅跑到浴室告诉老婆说:“电话!”他老婆问:“是谁打来的?”那位老公懒洋洋的说:“我怎么知道,我还没拿起电话筒呢!”
有人按门铃的时候,老公又会大叫:“有人按门铃。”然后等老婆去开门。
老公经常问老婆的三个问题分别是:
“你又去买东西?”
“你的钱去了哪里?”
“我的内裤放在哪里?”
老公最常说的一句话是:
“老婆,我今天晚上不回来吃饭。”
两夫妇一起开车去某地,不小心迷路的话,老公绝对是那种抵赖不认迷路的人。他会坚持:“我没有迷路,是这里的路标指示不清楚罢了。”这个时候,老婆若不识趣...
阿尔图罗。马索拉里是上夜班的工人,早晨六点下工。回家要走很长的路,天气好的时候,他也骑自行车,雨天和冬季改乘电车。六点三刻和七点之间回到家里,正好赶上妻子艾莉黛的闹钟刚刚响过,或差一点就要响的时候。经常是两种声响:闹钟的铃声和他迈入家门的脚步声同时闯入艾利黛的脑海里,把她从睡梦中唤醒。清晨的觉是最香的时候,她总要把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再赖上几秒钟。然后,她倏地坐起身来,匆匆忙忙把胳臂伸进晨衣,头发耷拉到眼睛上。她就这副模样出现在厨房里,阿尔图罗正在那里,从随身携带的提包里取出空空如也的饭盒和暖水瓶,把它们放在水池里。在这之前,他已经点好了炉子,煮上了咖啡。艾莉黛一看见他瞅着自己,就赶忙用手拢拢...
夏日炎炎,黑狗炭头是那样走路的——蹑手蹑脚,舌头伸得好长,好长,几乎要触到路面了,哈。
大太阳让上学的路变得漫长。炭头一路上呵呵呵地努力呼吸,直到走到学校门口,女孩拿手上的野芒草抽一抽它的头说,去吧,放学时再来。炭头才转身往回家的路上呵呵呵地走。夏日的阳光让炭头看起来比平日黑得更纯粹一些,皮毛发亮,长尾巴竖起来摇啊摇的,像在赶苍蝇,也像妈妈坐在病榻上摇蒲扇的动作和节拍。夏目的夜,纳凉,赶蚊蚋,驱不走的郁闷。
炭头是在妈妈犯病后才来的。女孩那时误以为是只小猫,把它捡了回来。爸爸不喜欢炭头,他说狗毛会让妈妈的病加重。女孩听话地把小狗丢弃,它又自己循路回来,女孩就再也舍不得了。不依不依不依!她一...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生气!
熬过这忧伤的一天:
请相信,欢乐之日即将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实却显得苍白: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现在
这一天阳光明媚,风在窗外咝咝响着,春天已经来到了。刘冬生坐在一座高层建筑的第十八层的窗前,他楼下的幼儿园里响着孩子们盲目的歌唱,这群一无所知的孩子以兴致勃勃的歌声骚扰着他,他看到护城河两岸的树木散发着绿色,很多出租车夹杂着几辆卡车正在驶去。更远处游乐园的大观览车缓慢地移动着,如果不是凝神远眺,是看不出它的移动。
就在这样的时刻,一封用黑体字打印的信来到了他手中,这封信使他大吃一惊。不用打开,信封上的文字已经明确无误地告诉他,他的一个一起长大的伙伴死了。信封的落款处印着:陈雷治丧委员会。他昔日伙伴中最有钱的人死于一起谋杀,另外的伙伴为这位腰缠万贯的土财主成立了一个治丧委员会,以此来显示...
文/没头脑也很高兴
我们讨论爱情,剖析爱情,看爱情的种种教程,研习爱情。可当爱情真正的到来,我们总是琢磨不透它,因为关于爱情——我们最先琢磨不透自己。
很多人不是畏惧爱情,是畏惧在爱情里,我们的感受总是这么不坦诚,明明日思夜想,见面却要像熟识的老朋友,嬉笑推搡,就是提不起勇气,说“爱”这个字;明明双手藏在抽屉下,在摇晃的地铁里,想紧紧攥住对方的手,却要别过脸去,偷看窗外她的反影;明明在他紧关门,在他的嘴角贴上一吻时,想问他,如果你需要我告诉我,我便不再走。却还是故作潇洒的提着行李,没入黑暗的夜色里……我们提着勇气,扛着尊严,握着一串早就背牢的,在赶夜路时,最想拨去的电话号码,却忍受...